“哦？”

在逗襄儿玩，不由关心：“外面气重，大哥怎的不待在房间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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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幕后之人从四娘手，想必是看中了四娘上的特殊之。比起母亲、比起大嫂，四娘有何特别之？那只能是她的娘家了。崔公为人友善，崔家也无仇人，四娘若是死于非命，那定是受我卫家连累。而崔公又疼他这个女儿，如此一来，我们两家这桩联姻，便算是到了。”

    卫定鸿不由失笑：“瞧你说的, 这只是儿小雨, 我难不成连走路都不会了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卫相不由好气又好笑：“你倒是真的大了，竟敢把陛也算计在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挑眉：“此事天知地知我知，父亲知母亲知，只要父亲母亲不说去，陛自然不会怪罪。”

    卫相“嗯”了一声：“你昨日不肯告诉我，非要让我在陛面前替你说话，召你，也不愿告诉我理由。好在陛近来心不错，又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，才会破例召见你。现在，你总算可以说理由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真是胆了，也就是仗着有你老撑腰，才敢如此妄为！”卫相嘴上虽说着责备的话，神却并不严厉，继续，“此事我已知晓，你就不要多心了，该什么就什么去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恕罪，儿只不过是有个猜想，今日尝试了一。”

    陆从兰在一旁笑：“三弟放心，多亏我持让他药敷, 现在他的病比前两年好多了，就算是风雨天, 也不那么容易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儿不敢断言。”卫云章说，“今日人人皆知儿被陛召见，还得了陛赞赏，加上儿已经在翰林院里待了两年，那大家自然会以为，儿受陛重视，很快便要升迁。如此一来，即使四娘真的了事，崔家与我们决裂，那影响也就不那么大了。幕后之人看到自己一番计划难以得逞，肯定坐不住。一旦坐不住，便容易脚。”

    不过，话虽这么说, 吃过饭之后，大哥一家还是没有久留，很快回屋去了——每到冬日，大哥屋中总是最快生起盆的，不像他和父亲母亲，这个天气，其实还不觉得太冷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陛允许儿可以晚些时候再稿，不要因为忙着讲学，而降低了编书的质量。还又鼓励了儿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觉得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今日收到线报，说是发现有个人这两日都有在府外现，形符合聚云楼小二描述，但看上去只像个普通货郎，暂未发现其他异常。我已让人继续去盯着了。你可以把这消息告诉四娘，省得她病中多思多虑，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陛今日与你都说了什么？”散席后，卫相问卫云章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正是换季的时候，大哥还是多仔细着些, 免得受寒疼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