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所及，只余一片苍蓝的天空。

    男孩问：“躺在地上能看见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还在寻思如何称呼，对面的男孩已经率先发问：“你躺在地上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卫云章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”男孩怔怔地望着一望无垠的碧空，，“躺着看的风景确实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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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家里得这么严？都不能往地上躺的？”卫云章一就发现了端倪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……你没躺过？自己试试不就知了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愣了一，随即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。面前的男孩，比他半个，着暗红锦袍，腰间佩一枚白玉坠，清秀但面生——能有幸来参加猎的官员家眷并不多，并且只能在附近活动，卫云章昨日全都见过了，却对前这个人毫无印象。

    “卫云章？”男孩瞪大了睛。

    男孩犹豫了一，环顾四周，家眷们有的在帐里休息，有的聚在帐外三三两两地说话，并无人注意到他们两个小孩儿。

    卫云章很奇怪：“不什么啊，躺着舒服。”

    男孩：“当真？”

    但前这个男孩，好像往草地上躺一会儿放松都不敢。

    那人站在他边，正低着好奇地打量着他。

    卫云章无语：“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，所以才好看啊。躺着看到的天空，比站着看到的天空更大。”

最小，上上得最费劲，所以骑了几圈后，便去一旁歇着了。

    “卫云章。”

    男孩：“呃……听说过。你是卫侍郎家的三郎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他打了个哈欠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，再睁开时，突然发现视野里现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男孩并没有回答卫云章的问题，在地上躺了一会儿，才恋恋不舍地坐了起来，转看他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在旁边看得十分惊讶。

    他们卫家虽然也算是官宦人家，有家教约束，但小孩总会顽，他和大哥偶尔打架打到地上去，也只是被母亲随斥责两句而已，次还敢。

    他坐在帐边，远远地看着大哥把二推上背，牵着缰，带着慢慢地溜达。二坐在背上，发清脆的笑声。卫云章吃饱喝足，伸了个懒腰，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草地上。

    男孩抿了抿嘴，撩袍坐了来，摸了摸边的草，最后一气，平躺了去。

    卫云章也瞪大了睛：“怎么，你认识我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天上什么也没有。”男孩抬看了看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……看见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