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云章一手眉心，一手指了指屋里：“她昨夜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给我药，让我昏睡，自己偷溜去。后来也许是发现外面有人，又撤了回来。但我不确定后面她还有没有动作

跟昨晚值守的人确认一，夜里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没吧？”

    “碧螺去打听了，说是在烧，病中还念着我的名字呢。”崔令宜着袖，揾了揾并不存在的泪珠儿，略带哭腔，“外祖母年纪这么大了，这一病又不知会是怎样呢！她老人家对我那么照顾，我不知便罢了，我既然知了，又怎能坐得住！三郎，我得去侯府探望探望。”

    “解药我已经吃了，后续的补药也没停过，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！”崔令宜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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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到卫云章午值，瑞白便迫不及待地跟他报告：“郎君，昨夜没有可疑的人没，但小的假装去清理郎君的瓶时，却发现墙角挂着的薰球颜变了些，有熏香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故作惊讶：“老夫人竟然病了？病得严重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可是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卫云章额角青猛：“真的病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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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瑞白：“……这个小的暂时没法实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一回到家，崔令宜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来，说外祖母病了。

    瑞白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瑞白：“小的本来想去那薰球上刮刮看，看能不能刮一粉末研究，但夫人一直待在屋里，小的也不好动。”

    ，如果有，就想办法查清她了什么，如果没有，也想办法查清她究竟是怎么药的，是给我的吃了手脚，还是有什么迷香之类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她连那毒药的方都知，说不定手里也有什么特质的迷香，一般人闻不到罢了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为难：“可你若门，不就暴了你还活着的事实吗？那凶手要是察觉这么多日来我们一直在骗他，岂不是会打草惊蛇？他万一跑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双眉锁，思考半晌，：“无妨，她这是急了，且让她去罢。”

    瑞白：“郎君没闻到有什么特别的味吗？”

    瑞白：“怎么了郎君，谁是可疑的人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不急，我有的是办法支开她。她昨夜发现周围有人盯梢，最近想必都不会再轻举妄动了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扯了扯嘴角：“果然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郎君，夫人她……应该有了别的计划。”瑞白弱弱，“她今日起床后便叫了碧螺，说是梦梦见了外祖母生病，让碧螺去侯府打听一。结果碧螺打听回来，侯府老夫人当真是病了，病中还念叨着夫人的名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