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云章叹一气，把过程跟瑞白全说了。毕竟他现在是除了他俩以外的唯一知人，他们两个现在也不了什么，很多事都得麻烦瑞白去。

拽着崔令宜的被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：“郎君，你不是跟小的说，今夜只是去看看况吗？怎么最后会搞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瑞白红着眶，对崔令宜怒目而视，他原本想骂两句的，但是看着那张脸……实在有骂不。

    “真是苍天有，叫你害人害到自己上！”瑞白怒不可遏，“但我警告你，你别以为现在用着郎君的，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！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！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显而易见。”

    瑞白听罢，更悲愤了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瑞白，哭错坟了，你家郎君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瑞白一步三回地走了，还不忘狠狠瞪了崔令宜几。

    崔令宜看着关上的门，酸溜溜：“瑞白对你真是忠心耿耿。”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瑞白痛心疾首地抹着泪，“是不是这个坏女人，谋害了郎君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咕哝：“我也没亏待她们啊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卫云章波澜不惊：“看什么？瑞白早就知我们会互换了。我一发现你有问题，就告诉他了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：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瑞白看了看崔令宜，又看了看卫云章，指着他们两个，磕磕：“所以……你们……现在这是又换了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安抚了瑞白几句，又说：“行了，你等我也等了一夜，我现在没有事，你抓时间先去歇一会儿吧。趁着侯府那边还没来人，我和她单独说几句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：“你……你说了不会告诉别人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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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崔令宜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人在屋檐，崔令宜选择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话未说完，崔令宜便猛地扭看向卫云章。

    瑞白想起卫云章之前跟他说的话，不禁悲从中来：“所以……郎君，你怎么又死了啊！”

    “起初是受你蒙蔽，我才答应保守秘密，但是你欺骗在前，我又何须遵守承诺？至于这一次，我确实没再告诉父母亲，你不是看到了吗？”卫云章轻呵一声，“我诚意如此，你是不是也该拿诚意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没亏待她们，但你用的东西，都属于你吗？”卫云章转看向她，瞳幽黑，“那些锦衣华服、金银珠宝，甚至是阿谀奉承，都是属于崔公的女儿，侯府的外孙女，和卫府的少夫人的，有哪一样是你的？你拿着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，去赏赐别人，你不心虚吗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望天。

    “碧螺和玉钟不也是吗？”卫云章淡淡地接话，“我和瑞白从小一起大，但碧螺和玉钟只跟了你三年，这么说来，还是你更有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