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 都过去那么多年了，他们也不一定记得完全清楚，差不多就行了嘛。而且就算有哪里不太像, 也可以解释为大了, 胎记跟着变形了。”崔令宜说。

    “别想了, 不卖的, 都是楼里自己调的。”崔令宜说, “那药都是烈药, 药浴之后，上会麻刺痛, 然后就会不断蜕。那可不是滴滴的娘们能忍受的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轻笑：“那当然是靠着泡药浴泡掉的喽。怎么样，我虽然不是好人，但还是敬业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已经弃了吗？不然你以为我跟你聊这么多拂衣楼的事，都是在逗你玩啊？”崔令宜睁大了睛, “我很认真地在跟你合作哎！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所以弃暗投明, 才是正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用药画的？”

么没有剑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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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云章倒是不吝于分享：“因为我学的是特殊的握法，讲究一个松、活、空，顺其自然，随心而动。而且我的剑柄为玉质，本就比普通的剑更为光。你又为什么没有茧？”想了想，又皱眉，“不止是茧，你上连个伤疤都没有，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任务还没开始，就要遭这么多罪, 看来你在拂衣楼里，过得也不怎么舒服嘛。”卫云章瞧着她。

    “总比被一刀好受。”

    “药浴？什么药浴能有这效果？”卫云章很是怀疑。因为二小时候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摔过一跤, 上被石划了个，后来就结了疤。虽说平时也不会有人看到她的疤，但她自己心里不舒服，总想着要祛疤, 试了好多药膏, 效果都不大。世上若真有这药, 不早就被京中的娘们追捧起来了？

    “还真够真的。”卫云章，“连你外祖母和崔公都没发现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轻飘飘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……”他就知，她先前答应得那么快，肯定还留有后手。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好了你们这一单, 应该就能舒服很多。”崔令宜叹一声，“可惜天要亡我！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……方才那些，不都是你瞒不去了才会说的吗？你若真有诚意，不妨告诉我你们的老巢在哪呢？成员都有谁呢？钱要害我们卫家的又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嬉笑脸：“三郎啊，是这样的，我们合作呢，讲究一个有来有往，我可以一次把我知的所有东西都告诉你，但你能立刻保证我接来一直安全吗？而且，以你的聪明才智，我这么快就把最关键的东西告诉你，你恐怕也不敢轻信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忍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默了默：“你上的胎记, 也是假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