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有理。他们成婚当然是合过八字的，八字也是实实在在的天定良缘。但是……很明显，当初合的是真正的崔令宜的八字，天知这个假崔令宜是什么八字。

    辰时许，侯府老夫人杀了卫府。

    老夫人吁了气，在床边坐：“真是吓死我了。卫夫人跟我说，是有一伙贼人想要对你手，以此来破坏两家姻亲，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笑了笑：“外祖母真是对三郎意见大得很啊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卫三郎也去了？”老夫人哼了一声，“我本还想问问，今日他休沐，怎么现在竟然不在家中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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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云章差一气断在咙里。

    卫云章早有准备，为了显得有气，还提前往嘴上抹了胭脂——抹的时候还思考了一，让瑞白去隔问了崔令宜，确定胭脂里没毒，才敢继续抹的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她中掉一滴泪来：“不知你母亲泉有灵，看到你这样，会不会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。当初你爹来找我，说卫府想要你当儿媳妇，我左思右想，还是同意了。可我没想到树大招风，他卫家真能凶险至此啊……我可怜的令宜……”

    她自己估计也不知。

    他忍着疼，坐在床上，朝门的老夫人柔柔地唤了一声：“外祖母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大概是吧，不然为什么偏偏要对我动手呢？”

    好在冬天穿得厚，他又已经换了衣服，老夫人并没有察觉手不对。

    卫云章心，好一个能把人锁骨砍成两半的弱女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，令宜！”老夫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，又了她的腰和。

    “我好好一个外孙女嫁给他，一门就碰到国丧，在家关了一个月；一门，普华寺的桥竟然塌了；回我府上睡一夜，还能被贼人掳走……”老夫人严肃地看着卫云章，“你们当初真的合过八字吗？会不会是你们八字不合？”

    老夫人不作声了。

    卫云章叹了一气，笑得很是无奈：“您就别想这些了，我难不成还能跟他和离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老夫人快步走来，后还跟着略显焦急的碧螺和玉钟。

    老夫人铁青着脸：“原本以为你嫁卫家是享福来了，没想到竟三天两事！我已许久不问政事，不知卫相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吗？怎么招惹这般穷凶极恶之徒，还对弱女手？”

    “最近朝廷风平浪静，没听说有什么事啊。”卫云章，“三郎和他父亲都已经去查了，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的。”

    他勉笑了一：“我没事，您就放心吧。”

通变得很麻烦。不过，好在还能有一个瑞白传话，先这么勉凑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