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崔令宜不顾卫夫人的劝阻,是拖着还没完全恢复的
去翰林院上值。
“实在圆不上就算了,本来就不好解释。”卫云章淡淡地说,“母亲他们也不傻,如果猜到是我隐瞒了什么,肯定会认为我是有什么苦衷,不会来明着问的。”
卫云章:“大家果然没那么好糊。母亲还怀疑她这个儿媳妇是怎么拖着重伤回来报信的呢。”
该死,这卫家的人真是个个鬼,怎么连自己亲生儿
说的话都不相信!
卫云章摇了摇:“应该还不至于。我猜,他们可能觉得是我们遇到了什么帮手,然后我们又
于某
原因隐瞒了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碧螺: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原来如此!”瑞白恍然,“那小的等会儿怎么回复她?”
卫夫人一走,瑞白便闪了过来。
“那女人让我来问郎君,夫人刚才跟您说了什么。”瑞白对卫云章说,“夫人方才在她那边,话里话外似乎都不相信郎君是一个人把那拂衣楼的杀手杀掉的。”
怎么不叫她和玉钟?莫非是怕她们两个去给老夫人通风报信吗?
但这事儿确实没什么可以挽救的地方,也没什么可以狡辩的余地,她一时半会想不到破局之法,只能寄希望于卫家的人继续跟她装傻。
除非是有家人过来探望,否则他俩几乎每个时辰都要瑞白传话。郎君主动给夫人传话也就罢了,连夫人主动给郎君传话,也是叫瑞白。
碧螺让他去了,却也疑惑地看向玉钟:“怎么他们有那么多话要说?”
好在明天就该去上值了,在翰林院待着总比在家里待着!
“那怎么办?”瑞白抓了抓脑袋,“这事儿漏太多了,很难圆啊。”
瑞白如实复述给崔令宜,听得崔令宜一阵脑仁儿疼。
瑞白:“郎君有些话要我转达给夫人。”
瑞白:“所以……就这么放任他们吗?万一老爷他查什么来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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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了一会儿,叮嘱他好好养病,便离开了院。
卫云章朝瑞白笑了一:“那不是正好吗?如果父亲他们真能查到自家儿媳竟然才是那个拂衣楼的杀手,那他定能明白我隐瞒真相的苦衷。在这期间,我依然可以与那女人合作,打探到底是谁
对我们卫家不利。反正真相是我父亲查
来的,又不是我说的,我可没有违背约定。”
“你就如实跟她说,我母亲起了疑心。”卫云章,“本来事
就是她先挑起来的,现在最怕事迹败
的也是她,那当然由她
心去。她现在
着我的
份,还不是想
什么就
什么?反倒是我,
不便。”
瑞白:“莫非夫人已经猜到是那女人动的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