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令宜竖眉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办法是人想来的嘛，我和你们家无冤无仇，你们和那位主顾的恩怨仇我也不想再涉，只要能想一个办法，让‘崔令宜’这个份无法再继续待在你边，那我的任务不就结束了？作为回报，我愿意给你当应，看看拂衣楼接去还会有什么动作。但也就仅此而已，至于后面你们谁输谁赢，那就不是我能得了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卫三郎，我也不想为难你，毕竟为难你，还容易牵连我。我的要求很简单，我需要一个功成退的机会，只要在主顾和拂衣楼那里完成了任务，我就不会有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冷笑：“你功成退之时，恐怕就是我们卫家丧命之日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咳了一声，解释：“我与瑞白在回城路上，突然遇到一个蒙面刺客，他先打了瑞白，又直取我命门，但我忍住了没有动手，他便没有再继续伤我。后来我把荷包丢给了他，他拿了荷包就走了，全程没有说一句话。不过他虽然蒙了面，但我还认得他的睛，他叫寅十四，也是拂衣楼的人。我想，他们大约是在试探‘卫云章’到底会不会武功。”

    “瑞白，你先退吧。”卫云章。

    卫云章瞅了她片刻，忽地一笑。

    卫云章皱眉：“不是说合作？你到底还有多少消息没说，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来的好事？”卫云章扯了扯嘴角，“他们一击不成，说不定以后还会继续试探你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自然是不手。”

    瑞白见崔令宜迟迟不说要的事，立刻上前跟卫云章告状：“郎君，我们刚刚在城外受了拂衣楼的袭击！”

    被他说中，崔令宜一阵心虚，却面不改地哈了一声：“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宽一些，那你这么想也可以。只不过呢，你可要想清楚，我俩现在这个况，明显我在劣势，又得不到你们的信任，又容易被拂衣楼抛弃。但拂衣楼手上又没我的把柄，那我为什么不直接投靠你们呢？还不是因为，这幕后的主顾我得罪不起嘛。我可以叛拂衣楼，但我可不觉得你们能在那位面前保住我。”

把他的话放在心上——她知卫云章不会这么，至少是这个时候。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不手。”崔令宜，“其实呢，这件事也没那么严重。你会武功这个消息太特殊了，我又拿不实际的证据，他们自然得实一。但实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抓到你的把柄——哎我说，卫云章，你表面上风光无两，但这人缘可实在堪忧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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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待瑞白走后，他才慢条斯理地问崔令宜：“你该不会只是收钱办事，实际上也不知幕后主使是谁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卫云章一顿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：“就当是我对不住你，这件事上我可以听你的。若他们次再来，你是希望我手，还是不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