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此人必然极权势或财力，否则一向只江湖事的拂衣楼，不会随便为他事。

    但是，他卫云章又不是在家里偷藏了龙袍，习个武罢了，不是什么大逆不的事。至于为何一直隐瞒，那还不是因为以他家现在这个地位，“意外”防不胜防，但倘若有一技傍而他人不晓的话，这个“意外”的难度，就会降许多。

    这个原因，即使是说去，也是有可原。但再有可原的事，如果被人有心运作，也会变得有理说不清。

    而他所猜想的那个人，是最擅这事的。

    不如就趁此机会，验证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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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值回家，崔令宜被卫相叫走。从卫相那里回来后，崔令宜就开始用一探寻的目光打量卫云章。

    卫云章正坐在桌前批阅那几篇学生的文章，受到她的注视，停笔，慢条斯理地问：“怎么，又在打什么主意？”

    “这问题该是我问你吧？”崔令宜拧着眉，“卫相方才跟我说，今日绘月轩门挂了‘新品到货’的字样，那掌柜疑似和一群小乞丐接过消息，只是那些小乞丐最后分跑了，他们人手不够，没追上全，追上的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笑：“看来，这‘新品到货’就是你们接的密语了？你们拂衣楼昨夜试探我失败，定是要找你商量后续。只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？你想让我代你过去？我倒是很乐意，只是你敢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难没有去？”崔令宜，“那群小乞丐的现，怎么听怎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得先门，看到绘月轩的挂牌，并猜是有人要找你，然后再找来一群小乞丐引走父亲的手，我自己再绘月轩替你接？”卫云章啧了一声，“这一路上的时间可真够久的，碧螺和玉钟难不会发现我消失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这个可没意思了，她俩那么好骗，你还有瑞白里应外合，又不是所有事都得你亲自去办。”崔令宜眯了眯，“你可以不走门房，但瑞白不能吧？要不我去问问门房瑞白今日的行踪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那你去呗，你一个‘主’，却还要问门房自己的小厮到哪去了，你猜别人会怎么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