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令宜：“……你要实在想知，要不你自己去问吧。”

会兴而不是惊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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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说，你要实在想知，要不去问问崔和侯府老夫人，当年发现崔令宜走失的时候，都给哪些官员写信求助过。经手此事的人不多，但有京官也有地方官，时过境迁，可能有些人都已经致仕了，或许是他们将此事给了拂衣楼呢？”崔令宜，“当年能保密，可能是因为谅两家，但在拂衣楼的威胁，可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。当初为了让我能完扮演崔令宜，拂衣楼还把早就回老家的崔令宜娘给找了来，让她回忆了崔令宜上有没有什么特征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了一。

    “然后拂衣楼就给你后颈纹了个胎记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帘低垂，并不回答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你觉得我若是去试探他，可行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闻言，沉默许久，方：“你说拂衣楼，接单杀人，解决的都是江湖恩怨。既然是江湖恩怨，又到了必须得雇佣尖杀手的地步，那被杀者或许也不能算全然无辜。可是，为了替康王办事，为了把你顺理成章地崔家，像娘这样的人无辜丧命，你觉得合理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‘纪门主’知不知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抿：“我不知。但照我对拂衣楼的了解，等我被侯府老夫人认领之后，她应该就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皱了皱眉：“那娘现在还活着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看向她：“绘月轩那个掌柜知这里面的幕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可行。”崔令宜扯扯嘴角，“他很了解我，对我惯用的功夫也熟悉。而且他极有可能跟你说些你听不懂的东西，你万一接不上话，那可不妙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回答我，是因为你知不对。”卫云章一字一顿地说，“你不是天生没有良心，你其实知对错，只是知对错于你无用，甚至会可能让你活不去，所以你才会放弃了良心。拂衣楼把你们变成工，变成怪，以前你碍于权，无力反抗，你甚至在耳濡目染之学会了麻痹自己。你不是说，背叛拂衣楼的人会遭到追杀吗？你不是不想背叛，你只是不敢背叛。可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，你敢不敢试一次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无语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你还让我问什么问！”

    崔令宜：“他肯定不知，他就是个在京城传话的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“嗐”了一声：“我也不知他知不知，严格来说，这个任务是楼主直接向我达的，但楼主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我，所以纪门主相当于一个替楼主监督我办事的。他肯定知一些，但有多少，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眉一：“你怎么知纪门主？”顿了一，了然而鄙夷的神，“你上次瞒着我去绘月轩，从掌柜那儿听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