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决定试着查清楚，这山匪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，而皇帝又为什么偏偏派卫云章来查。

    皇帝虽然没有在密旨里明说让他们查什么，但据他们近几日了解到的况，除了山匪那事，营州其他的事实在乏善可陈。

    崔令宜拿早就编好的谎话：“他是个猎，已经娶妻生，但我不清楚有几人。他姓王，叫王大洪。”

    “城中确实打探不到他的消息，可是让我们去山里，我们又不敢。”崔令宜苦笑了一，“掌柜的你也瞧见了，我普普通通，哪里打得过人家山匪？再加上我还有个妹，就更不能让她涉险了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与卫云章对视一。

    如今这个理由被掌柜说来了。

    “唉，唉！”崔令宜故作疼地敲敲脑袋，“我再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掌柜想了想，：“他们那些山匪，虽然好打劫，但说到底也就是图财，你一穷二白地山去，人家或许还嫌你不是羊呢。至于你家妹，让她留在城中，等你的消息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卫云章蹙眉，柔声：“可是我听说，近来营州有山匪没……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可是——”

    掌柜：“我不认得叫这个名字的。但既然是猎，可能并不住在城中，而住在山脚一带。或许可以去那附近打听打听？”

    在营州刺史提朝廷的请罪书里，他把落败的原因归咎于疏于训练与军备破败。这究竟是不是真的，他们二人也没法跑到人家官府里去实。不过，官府难，大山却好，只是他们一直缺一个山的理由。

    他们这几日装作寻亲的模样，已经把营州的况大致摸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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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可是了，听话。”正好小二过来上菜，崔令宜把饭碗往他面前一搁，，“先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确实。”掌柜唉了一声，“要不是这山匪，我们现在生意也不至于如此冷清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：“我们剩的钱不多了，要么就抓时间找到阿叔，要么就趁早离开。可你若跟我一起去，以你的容貌……”

戚是什么的？叫什么名字？我是土生土的营州人，或许知呢？”掌柜很心地问。

    与传言中的差不多，那批山匪是最近几个月才在营州城附近窜的，时常劫掠百姓，还将巡逻的州兵打得落。也因此，营州本地各言层不穷，有人说他们是外地剿匪逃过来的，有人说他们是官匪勾结对半分赃的，更有甚者，说他们是前朝遗留的残兵，要不然怎么能在短短时间里，就把州兵打成这样？

    卫云章攀住崔令宜的胳膊，有些惊慌：“兄，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？可是这里我本不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