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卫相吩咐的。”对方翻，行了一礼，老实回答，“卫相说，郎君可能在营州，让我等来营州找找。”

    “见过少夫人！”愣怔之后，又纷纷抱拳行礼。

    “无妨的，不敢劳累夫人！”尹娘却急忙打断她的话，三扭两扭，竟直接挣脱了她的胳膊，从背上了去。

    “郎君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？我都没认来！”

    属摇了摇：“卫相只说，让我们到营州后寻找郎君踪迹，如果找不到郎君，找到少夫人也行。还说只要我们找上郎君，接去便听郎君的意思行事就好。若只有少夫人，不见郎君，便先看看少夫人在什么，然后速报回京——郎君，少夫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与我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属不知，属只是听令办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是与康王兵同一日发的，只不过落后了康王半日。”对方回答，“卫相还说了，让我们不要太快，免得离康王太近被骁卫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这位，是我们在营州遇到的一位娘，姓尹，因为一些事，需要带她一起去京城。”卫云章波澜不惊地，“此事说来话，回京后我再向父亲细说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崔令宜已经骑着，带着尹娘，缓缓走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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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行完礼，为首的属又看着尹娘，迟疑：“这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亲可说，你们找到我后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一脸复杂：“父亲为何知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拧眉看着他们：“这话该我问你们，你们为何在此？”

    也对，在没有确凿证据前，父亲不会把这事说。

    这些人……这些人她确实是有过一面或几面之缘，在京城，在卫府，在……卫相的手。

    卫云章不动声地观察他们的反应，他们似乎还不知崔令宜的来。

    卫云章一气：“你们什么时候发的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叹了气。果然……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。

    不过，为首的属还是多问了一句：“不知少夫人这样骑方便吗？可需要我等带这位尹娘同骑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缓缓开：“我其实会骑，只是平日无机会骑罢了。男女有别，还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罢了，反正回去也是要说的，来得早不如来得巧，来时路上经过邓州，遇到父亲的人，他还会急忙躲开，但这会儿再遇上父亲的人，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。

    看见她骑着，众人睛瞪得比刚才认卫云章还要大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竟是郎君？”

    当属的，只要好主吩咐的事即可，主不想多讲的事，当然最好也不要知。在卫府久了，这觉悟他们当然是有的。

    崔令宜终于想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