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云章牵着崔令宜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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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消失得这么怪异，想瞒也瞒不住，你父亲大约已经与他们通过气了，所以她看到我，才会是这个反应。”她扯了扯嘴角，“我不怪他们，他们害怕我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。他们不是你，没有义务像你一样包容我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看卫云章跪, 卫夫人眉动了一，：“你刚回来，这么跪着是什么意思？快起来！”

    车抵达卫府。

    卫相定定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卫云章，又看着他握着崔令宜的手，面上喜怒难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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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他松开了二人相握的手，撩起衣袍，跪了来。

    明明从一开始也没人说话，但不知为何，自从卫云章和崔令宜来后，气氛好像更安静了。

    卫府的门开着，以往都会有门房积极通报，但今日却静悄悄的，仿佛并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了府邸一般。

    卫云章沉默许久，这个时候，说什么都是空谈。

    “你离京, 其实是去了营州？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他只是靠过来，地握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许久未见，恍如隔日。

    卫相语气平缓：“我听说你刚从皇回来。”

    只是在走去几步后，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，卫云章回看去，原来门房还是在的，只不过关完门后，又静悄悄地退了。

    这个时辰，卫相、卫定鸿都已值，一家五人，除去一个襄儿不在外，剩的四个成年人，都坐在会客厅中。卫相与卫夫人坐在中央，卫定鸿与陆从兰坐在两侧，每个人手边一盏茶，仿佛是在喝茶聊天，只是再仔细一看，连茶杯盖都没揭开。

    至于去营州什么？此事, 可以不必再问了。

断他，轻轻地叹了一声，“只远远见了一面，她看到我，像兔看到鹰似的，偏偏还要作镇定，拉着襄儿，不让她靠近我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一气，与崔令宜一同踏了父母的院。

    “能平安回来, 便很好了。”卫相, “但是四娘一介女，你为什么要带她一起去营州？还先斩后奏, 瞒着我们不说？路途遥远, 万一路上事，我们如何向崔公代？”

    卫夫人看了看丈夫，又看了看儿，见厅中氛围实在古怪，张言，却见卫云章忽然动了一。

    卫

    云章：“儿今日是来向父亲母亲赔罪的。其实当初儿修订的《文宗经注》并无问题，更不是因为修书不力被陛贬京去, 而是另有要事在, 需得隐秘行动。只是当时不便说明, 还请父亲母亲原谅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