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疯了！”崔令宜瞪大睛，慌，“我都说了，我没有胎记！我的胎记是画上去的！”

    崔令宜跌坐在地上，一把挥开了他的手，脱而：“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！也许我就是因为得像所以才被选上的！”

    他弯腰, 伸手想去摸一摸崔令宜的睛，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未曾作半修饰, 却被她意识躲开了。

    “不, 不……”她结结地说，“他们跟我说, 老夫人的女儿，是凤，让我刚见到老夫人的时候, 把睛眯起来一些……等老夫人将我看习惯了, 认我后，再让我慢慢放开……”

    崔令宜哽住。

    是啊，他当初找了那么多年的女儿，期间也不是没遇到过疑似的对象，可前这个女孩，凭什么就能让他与老夫人信不疑？除了外表以外，自然是因为蛛丝迹，都印证着，她就像是他和瑛娘诞育来的女儿！他与瑛娘的女儿，就该是这样的啊！

了之。

    “但我不可能忘记瑛娘的模样！你哪怕现在把老夫人和淳安侯喊过来, 他们也一定会说, 瑛娘的睛就是这样！”崔忽然定说。

    崔：“你是亲看到胎记一笔一笔画上去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那胎记是稳婆说的，可那稳婆只是当年接生的时候见了一回，怎么还会在过了十几年后还记得那么清楚！”崔角红丝遍布，“可我与老夫人都亲实过，你的胎记，就是那样的啊！”

    “胡说, 瑛娘哪里是凤，老夫人和老侯爷都不是凤, 她怎么会是凤！你也见过现在的淳安侯，她的兄, 那也不是凤！”崔一把攥住她的肩膀，“到底是谁跟你这么跟你说的？是那个稳婆吗？”

    “孩，孩，你再仔细想想，你说你从小在拂衣楼大，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记忆的？”崔急迫地追问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！”崔令宜惊恐地看着崔，顿了一才，“崔公，我知您不愿相信我是假的，但是若您这么说，我还擅武，崔家和侯府往上数几代人都没人会武，那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女儿！”

    卫云章忽然话：“我们家都是文臣，也从来没人习武，但我……”

    一开始，他被突如其来的真相摧毁了神智，几乎要一蹶不起，但方才卫云章问的那几句话，突然又唤醒了他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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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崔令宜胡地摇着, 撑着地，连连往后挪。

    “那你之前怎么不知自己得像？”崔声音嘶哑，“你都不在我边大，却和我一样不吃胡荽；你临时抱佛脚学的丹青，天赋却有如此之；你还得这么像瑛娘……你怎么知，你一定就不是我和瑛娘的女儿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