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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云章拧眉，继续问崔令宜：“你确定在画胎记之前, 你的这里是净净的吗？你亲见过吗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抓住她的手腕，想要阻止她，然而当她转过脸来望着他时，那双睛里写满了哀求，他便什么话也说不来了。

    见她沉默不语，卫云章便知了答案。

你呢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：“有没有跟你说不要碰？”

    她忽然把卫云章给她披上的外袍丢开，弯腰去捡地上的壶。那壶里还剩了一药没洒净，她哆嗦着手提起壶，把它重新放到了围炉之上，自言自语：“不可能洗不掉的，也许只是每个人质不同，我再试一试，再试一试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确定。她没见过。

    崔令宜面惨白。

    攥住了裙面。

    在这里，值得被注意的只有武力。

    直到那次画完胎记，师递给她一张纸，说：“你看，这就是崔氏女胎记的样，淳安侯府老夫人得靠这个认人的。”师又带着她站到一面和人一样的落地镜前，她努力扭着脖，才能勉看到一所谓的胎记颜。

    依誮

    尹娘咬了嘴，：“我没有用镜照过那里，也没有亲见过。但是，但是像我们这些拂衣楼的暗，不会武功，只靠□□人，所以对的要求会严格一些，我自己肯定是没有胎记的。”

    小时候，一群参与拂衣楼选的小孩吃喝拉撒都住在一起，无论相丑，因为习武厮杀的缘故，每个人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伤疤，大家对彼此偶尔的肤上的痕迹都不以为意，不会像外面吃饱了撑的闲汉那样，对别人的评论足。

    崔令宜低着，死死地

    后来，她赢到了最后，成为了拂衣楼的正式一员。她有了独立的房间，还拥有了一些私人品。她有一面掌大的普通小圆镜，常用它来打理自己的外表，但她从来没有想过用镜去照自己的背面什么样——谁没事会这个呢？

    一旁听了半天的尹娘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, 难以置信地瞪大睛：“啊——难，难师这个胎记, 不是假的吗？！”

    他微动，问尹娘：“你呢，在画胎记之前，你确定你的后颈上什么都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是说了, 但是……但是有一日正好了雨，我门没带伞，淋了雨, 害怕胎记受影响, 便去找那师，师看了一, 跟我说没关系，我的胎记还好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崔令宜面惶然：“给我画胎记的师, 并未提前给我看过图案……画完了我才知什么样, 而且、而且很快就画完了，也许只有一盏茶的工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