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主哼笑一声：“怪不得跑得那么快，原来是有人接应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便罢了。”楼主，“我曾有心挽回卯十六的，为此不惜专门安排了个女接近卫云章，只不过被她识破。想来卫云章为了向她表忠心，又或者是她自己恼怒，将其理净了。”

    纪空明地笑了两声：“属也是跟她动了手的，她也没讨着什么好，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卫府里没来，应是在养伤。据属探听到的消息，那卫云章今日是在翰林院上值上了一半，临时跑来的，显然此前丝毫不知卯十六要动手的事。以卫云章对她的重视程度，想必此前见她受了伤，是不愿她再跑的，她一时间找不到更厉害的药，也是理之中。”

待客人。

    纪空明：“此女不除不行，她养伤之时，正是我们动手之机。然而卫家那边一定有所防备，不知楼主有何打算？”

    “同行的女？”纪空明皱眉，“什么女？”

    楼主探究地盯了纪空明半晌，最终恹恹：“罢了，她这段时间又能消停了。”

    “闱在即，康王之前费尽心思笼络国监的人，又想笼络崔家，就是想把自己的人安排去，又或者是脆让那些成绩好的学生他的门。”楼主垂眸思索，“今日晚间，你去找康王的人，就说拂衣楼有心助他拿考题。”

    楼主：“她为了男人背叛我们，就必须让她付代价。只可惜康王还未来得及与卫家和崔家结盟，便已失了圣心，现要行攀扯他两家，恐怕说服力不够。不过也没关系，她既然想当卫云章的夫人，就必须用着这个崔氏女的名，只不过，崔氏女又岂是这么好当的？”

    纪空明：“不曾见过什么女，倒是有随行的卫府护卫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，楼主问纪空明：“她与卫云章回京之时，你可有看到同行的女？”

    纪空明：“那卫相狡猾，不好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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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空明俯首：“愿闻楼主教诲。”

    他正询问楼主发生了什么, 问到一半，康王的人来了, 楼主一听便皱起眉，纪空明当即去应付, 成功还了楼主一个清静。

    楼主眄了纪空明一：“她给我的毒不过尔尔，至多明天就无用了，怎么对你倒是如此狠手，你至今都还没恢复？”

    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楼主居然还会中了卯十六的, 喝解药的时候，手还在微微的颤抖。

    “那便绕过卫相。”楼主，“康王都面圣回来了，却毫发无伤，要么就是皇帝原谅了他，要么就是隐忍未发。他来找我，约莫是还在怀疑我。无妨，他怀疑归怀疑，目前并不能拿我怎么样，而我也应该继续履行对他的承诺，作为对他的补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