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立刻令收回所有粥桶，又率人仔细检查了资里的粮，竟发现每包粮里都多多少少掺了霉变的！难以一一挑，而这样的粮若是发给百姓，定会闹人命来。

    “可是这个时候，百姓肯定已经知太来赈灾的消息了吧？”崔令宜问。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，官府门早就聚集了众多百姓，等着太殿施粥，可那时殿哪里施得粥来？”卫云章，“好在赈灾资里也不全是粮，还有些御寒冬衣之类，殿让人先把那些东西发了，就这么拖了两三日。”

    可是，能发的东西都发完了，百姓最需要的粮却拿不来。而太又顾忌着万一还有人在粮中毒，那比霉变的还要可怕，这批赈灾粮，是断然不能再用了。于是，朝廷发不粮的言便甚嚣尘上，百姓们大为光火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，反正太肯定饿不着肚，官府里肯定有粮，激愤之，竟直接冲破了官府门官兵的阻拦。若不是太还带着从京城来的训练有素的军队，只怕官府的大门都要被人踩烂了。

    “这万一了事，最轻也得治太一个辖不力之罪。”崔令宜沉声，“是谁这么歹毒，竟在赈灾粮上动手脚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卫云章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又是康王？”得到卫云章的默认后，崔令宜不由冷笑一声，“他倒是把一切规划得井井有条，一边在营州上演救百姓于火的大戏，一边又为了扳倒太，不把灾区百姓当人看。”

    “百姓本来就困苦不堪，加上有人暗中煽动，更是群激愤。万一混中谁伤了殿，那只能让殿自认倒霉；万一现踩踏、纵火、斗械等况，更容易伤及无辜，那便更显得殿无能了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：“他最后是如何理的？”

    卫云章轻轻吁了气：“殿杀了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崔令宜顿时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