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主：“一伙又如何，那些事康王是真的了，名声也是真的毁了，太却清清白白，皇帝除非是老糊涂了，才会废太，改立康王。”

    纪空明拧起眉：“康王府现在除了三司的人，谁都不能去。楼主，万一三司会审的时候，康王把咱们拂衣楼说了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醉香楼，还有那个绘月轩，不是已经关了吗？在京城活动的楼中人本就不多，其他人更是散落天涯各，他们抓不着的。”楼主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纪空明：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醉香楼是他在京城的据，而绘月轩则是他不在的时候，拂衣楼中人接报的地方，崔令宜就曾在那里与绘月轩的掌柜传递过卫家的报。

    不过，近日发现有卫家的人总在醉香楼和绘月轩附近徘徊后，他便果断关了两家店，遣散了里面的人。虽然知崔令宜的目标是楼主而不是他，但他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

    目前，他和楼主落脚在一看似荒僻的小院中，卫家的人暂时还没找到这里。

    “如今见不着康王，楼主，那咱们之前的计划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什么？不是已经拿到了贡院守卫的服饰和腰牌图纸么？”楼主镇定，“该的事，继续就是了，本就不是为了康王去的。”

    他之前让纪空明去跟康王的人传话，说为了弥补之前的错误，拂衣楼有心帮助康王拿闱考题，如此一来，康王那边的学生，便能占据分。康王虽仍旧对楼主半信半疑，但此举诱惑实在太大，他考虑了几天，还是答应了。没过多久，便疏通关系，想办法来了贡院守卫的服饰和腰牌图纸。

    ——考题的主考官和其他几位副手近日都吃住在贡院中，不到闱结束不能离开，贡院周围更是守卫严格，能来一衣服，和腰牌的图纸，已是康王竭尽所能。其他的，便只能靠拂衣楼自了。

    “尽量速战速决。”楼主举起茶杯，抿了一，望向这院里无人打理的荒芜景致，有些心烦地说，“那两桩案虽然复杂，三司恐怕要查上一两个月才能定论，康王那边也一定会嘴一段时间，但不知中途会不会意外，还是早日结束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