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了。”她忍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季则尘回应她，慢慢地退去。

    她以为已经结束了，怎料他忽而将她翻过，让她在窗沿上仰卧，玉翘。

    唐袅衣不解地睁着迷离的，透过雾看他从一旁的锦盒中，拿里面的东西。

    季则尘察觉她的神，迷离红的玉面缓缓笑，“别怕，不是什么坏东西，我不会责罚袅娘的。”

    定是他不得袅娘的喜，所以她才会要与旁人走，此前他不通事，此前只顾着自己如何舒服，却忘记了她。

    所以让她生了厌倦也是应该的，他应该早些多用些方法让袅娘留的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。”他神诚恳，从眸中蔓延歉意。

    他的话却让唐袅衣心有不安，尤其是对他手中古怪的东西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，止不住的向往后退。

    后面已经退无可退了。

    直到他全拿来，唐袅衣终于知，刚才他怀中抱着那些东西，都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敛睫，神认真的用那双净漂亮的手，拿起银托束其上，借用悬玉环，最后倒上玉瓶中的膏。

    渐渐在她的前变得狰狞可怕，半分原本的清隽漂亮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他倾去吻她, 腔调惺忪，似好心在提醒她：“抓稳了。”

    听见他的话, 唐袅衣神惶惶地伸手指，抱他，青玉般的手指勾几缕他的发。

    两相迎合，狰狞渐得可怖。

    她闷哼声，朱被贝齿压一印。

    一时有些吃不，她拽住他垂的发，整个人颤得不行。

    她果然很喜。

    季则尘的发被拽着生疼，连眉心都没有颤过，反而在此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