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不正常的行为久了，他万一更不正常了，还是会拉着她一起死。

    唐袅衣疼地发现，这句话很难给回应。

    见她许久没有说话，他问：“会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怎么回答？

    唐袅衣轻叹，当即丢了手中的话本，环住他的脖颈吻上去。

    季则尘先是一怔，遂垂让她吻得更轻松些，苍白的手指乌黑如瀑的发中。

    他每次吻都会让缠得黏黏糊糊的，很透不过气。

    唐袅衣受不住就抵着他的肩膀，费力地转过，不让他再继续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季则尘掀开洇的，凝着她被亲得红的，中还有意犹未尽的渴望。

    她捂着发麻的，看他的神警惕：“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他在榻与榻上简直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榻尚且还算得上芝兰玉树的矜贵公，一旦上了榻，他就变成了放浪形骸的轻浮人，很难令她招架得住。

    季则尘轻笑，指腹轻她的耳垂，“今日我不闹你，困了便在我上睡吧。”

    唐袅衣怀疑地觑他泛着红的脸，若不是后腰被抵得明显，她真的就要信了。

    季则尘不在意被她怀疑，抱着她放在榻侧，温声：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唐袅衣见他真没有别的想法，闭上了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实在太过明显了，哪怕她闭着，也能受到他的窥视，痴迷的目光落在她的上，渗她所有的孔中。

    在这视线，她竟然真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罩灯被抻灭了几盏，周围变得昏暗，尤其是角落一丝灯光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季则尘端着一盏灭不灭的小灯，放在床，再跪坐在她的面前，目不转睛地看她白净酣甜的脸。

    暗光线，让他没有一丝黑瞳仁的，恍惚看去只有白。

    他望着她，结在苍白的肤动，然后轻轻地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因为是偷摸背着她，所以很兴奋，从颧骨蔓延红，整个人都在绯糜的慾望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