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兴业只能如此。

    钟婉童了泪。“顾伯父，如果实在没有缘分，婉童也会一直孝敬您的。”

    顾兴业叹了气。

    多好的姑娘。

    顾臣彦摆明了就是和他置气。

    顾兴业退了步，钟婉童心里就有底了，看了钟父一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连钟云秀这个亲妹妹她都舍得断尾求生，何况是李霏霏这个表妹。

    她会让李霏霏将全舆论火力都引过去，不惜一切代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臣彦家。

    许妍在车上睡了一会儿，睡得有不太踏实。

    “别打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梦了，梦到了在监狱的那些年。

    那是心世界的暗无天日，绝望，孤独，与日复一日的神折磨。

    她无数次发疯，无数次无声的嘶吼，除了一次比一次拼命的伤害自己，她找不到宣。

    狱的那天，许妍告诉自己，过去了，一切都过去了，光总会照在自己上。

    可前些年过得太苦了，即使光真的照在自己上了，她也会变得不自信。

    是真的光吗？

    光又能停留多久。

    不是许妍不信任顾臣彦，是她不信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