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臣彦沉默了，秦川说的也不是没有理。

    从秦川那里离开，顾臣彦沉沉的去找了傅斯寒。

    二十一年的兄妹，很难被轻易替代。

    两人没聊太久，顾臣彦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顾臣彦这睚眦必报的狐狸……

    小护士不敢多说，只能趁着傅斯寒休息的空档给傅斯寒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傅斯寒愣了一，蹙眉，抬手了眉心。“秦川，你和我不一样，就算真的了什么事，我这人烂透了……可你，会承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因为秦川是他的师弟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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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是个愚蠢又够恶毒的女人。

    钟婉童……哈，大概是不知他和傅斯寒是一伙的吧？

    许妍本就抗拒心理医生，顾臣彦这次更不敢将她随随便便给任何人了。

    许琛是活该没错，可他对许妍又确实是特别的。

    最近顾兴业小动作频繁不断，虽然他的人暂时没有掀起什么大风大浪，但顾臣彦也不能保证能不能每天都侥幸安全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。

    顾臣彦不敢想象许妍会怎样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川慵懒的应了一声。“你说，臣彦哥要是知咱俩合起伙来耍他，我还有活路不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傅斯寒不吭声了，因为不好说。

    许琛为曾经犯的错忏悔

    “让他把中午饭时间给我空来。”顾臣彦蹙眉，坐在一旁等傅斯寒。

    “而且，病人和心理医生建立信任和默契需要很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傅斯寒似乎一都不惊讶，他知顾臣彦找了秦川以后就会回来找他。

    傅斯寒虽然人有病，但之前看他着急的样，应该是真心对许妍好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，您有预约吗？”傅斯寒实再太忙了，尤其是受伤假期结束后，那病人都排满了。

    秦川挑眉。

    秦川有句话说得对，频繁的换心理医生，就是将病人的伤疤一次次的扒开给不同的人看。

    站在落地窗边，秦川看着顾臣彦离开。

    一旦他受了伤或者了事……

    就算是为了许妍，顾臣彦现在也警惕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“秦医生，一个叫钟婉童的女士预约了您接来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顾臣彦去找你了？”傅斯寒给秦川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顾臣彦得到了许琛割腕自杀的消息。

    蹙了蹙眉，顾臣彦有些烦躁。

  “那最好，还是不要轻易更换心理医生，要知……有疤痕的人，每换一个医生，相当于都要揭开伤疤给别人看一遍伤痕。”

    秦川幽幽的再次开。“师哥，你之前说的治疗方案，我找到临床试验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