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琛的猛地僵住，慢慢松开了沈楠的手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
    许琛追悔莫及恨自己

    沈楠了病房，整个病房安静的吓人，只剩许琛和秦川。

    秦川看着许琛，笑了笑。“割腕，疼吗？”

    许琛不说话，死死的握着双手，手背上的输针回了血，也毫无察觉。

    “你这儿疼算什么？比不上许妍的千分之一。”秦川就是故意来折磨和刺激许琛。“你知不知许妍曾经经历了什么？她没监狱的时候被校园霸凌，那些人欺负她，打她，脱她衣服……拍照，录视频，污言秽语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所有的恶，她几乎都验了一个遍……”秦川拿手机，给许琛看一段视频。“这是许妍接受治疗时的记录，有她在监狱被狱友欺负的场景，那些人把她摁在桶边，她喝桶，往她的饭菜里吐，剪她发，欺负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……”许琛已经全发抖了，脸惨白到吓人。“我让你闭嘴，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哑着嗓求秦川闭嘴。

    可秦川怎么可能会闭嘴。

    “听说，许妍刚刚被发现不是许家千金的时候，你为了让她和顾哲宇退婚，找人给她药，还把她送到了别人床上？”秦川冷笑。

    这畜生的事儿，他也能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许琛的手指冰冷苍白，许久才再次开。“不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那不是他的本意。

    “我有在外面守着，雪落……夏雪落说，她只是多了妍妍几杯酒。她说……不会真的让妍妍事，会尽快叫记者来……”

    许琛想要解释，可越解释，自己越恨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你呢，你在哪？”秦川还在刺激许琛。

    “我在烟区，我想去救她，可我走到门……我害怕了。”许琛死死的握着被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他只想逃避。

    他害怕许妍在绝望的时候看到他，他害怕许妍知这一切他都是知的。

    他很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