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哲宇底闪过痛苦，脸惨白，就那么看着许妍，慢慢离开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心的位置，真的好疼。

    这些年，他时常梦，梦到许妍，梦到过去，梦到上学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记忆有多好，如今就有多痛苦。

    像是凌迟。

    “哼，顾臣彦，让他再嚣张几天。”曲红走过来，安顾哲宇。“等顾臣彦真的失去所有的时候，你看许妍会不会回到你边。”

    顾哲宇麻木的站在原地，垂眸，许久才开。“你知什么叫后悔吗……”

    真正的后悔，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“妈，收手吧，我们不能把事的太绝。”顾哲宇看着曲红。“我和许妍……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吗？”

    曲红蹙眉看着顾哲宇。“你又发什么疯，收手？你收得了手吗？”

    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，开弓没有回箭，没有人能收手。

    “顾哲宇，你要知，没有本事，没有地位，没有钱，没有权，你想要什么都只是空想。”曲红哼了一声。“跟我过来！”

    曲红沉着脸，迫顾哲宇看向裴川那边。

    众城集团作为海城的新秀，也是如今力压顾氏集团的翘楚，自然受到众人的追捧。

    裴川所在的地方，所有人都聚集在那边，男男女女，业界大佬。

    有人说裴川不喜女人，可还是有很多自认为魅力十足的女人扑上去，也有一些自认为自己条件不错的公少爷扑过去，总之……他在哪里，哪里就是焦，众星捧月。

    “看到了吗？裴川，众城集团的总裁，这就是焦，这就是成功的意义。”曲红沉声开。

    顾哲宇抬手了眉心，曲红不能理解他的意思，她永远都不知自己的儿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