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远看了，不满地拽着妻的袖：“你就别跟着添了，老四是什么你还不知，弟妹能劝的动吗？”

    “和脚都在老四自己的上，这事儿怨不得别人。”

    氏闻言，脸骤变，那双本就锐利的睛，此刻更是瞪得圆的：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？我只是在就事论事，她娄绍婉作为四弟的妻，难就没有一责任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在帮着别人说话？！”

    氏对于陈泽远没有和她站在一边，很是不满，她甚至开始怀疑，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对老四的媳妇有什么不一样的愫。

    陈泽远皱眉的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说太难听的话，努力让自己平和来：“都是一家人，四弟妹没了丈夫，以后度日艰难，你就不能少说两句？”

    氏激动地指着陈泽远：“你少拿这些大理来压我！我不过说了几句公话，你就急着为她开脱。我告诉你，陈泽远，这事儿没完！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，我辛辛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，任劳任怨，到来还没落得个好？”

    大房这边原本是压低了声音在吵，吵着吵着，氏的脾气上来了，也就克制不住自己的语调，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，陈老夫人也被吵醒了。

    陈老夫人咳了两声：“好了，你们就不要吵了。”

    维持不了片刻的清醒

    陈老夫人挣扎着坐起，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，最终停留在了娄绍婉上。

    “绍婉，老四走了，但日还得过去，你要些，为了你自己，也为了咱们这个家。”

    娄绍婉闻言，眶通红地，跪倒在陈老夫人面前，哽咽：“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陈老夫人见娄绍婉哭，自己也忍不住落了泪，陈泽文小时候调的场景像是走灯一样一一地浮现在陈老夫人的前。

    她在心里想，是不是自己教导的不好，若是他小时候不学无术不好好念书，到拈惹草的时候，她能狠心来教训，让他跪祠堂，让他抄书，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，而不是一味的溺，结果会不会好一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