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是她十五岁那年写的。

    可她不记得对谁演奏过，后面因为觉太稚，一直压在箱里，再也没拿来过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抱歉老师，我所知的曲谱只到这里，所以才冒昧的请问您，知不知后半段？”

    莫凡皱起眉细细思索，摇摇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没听过这样的曲。”

    “那麻烦老师，以后听到这首曲，别忘了告知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曲很不错，我也对它产生了兴趣。芊芊还有其他事要咨询吗？”

    乔楹听莫凡要赶人的意思，顾不上心的诧异，举着沉重的烟灰缸丝毫不带眨的砸向莫凡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“啊！老师！！”

    女人没想到老师的休息室还有外人在，更想不到有人袭击了他。

    莫凡痛叫一声，摸向后脑勺，鲜红的血迹沾上了掌心。

    “你”

    他转过，狞恶的表，手指颤微指向她。

    乔楹漠着张脸，比划着哑语。

    【放我离开！】

    门的何芊芊慌忙闯来，显然把她当成了犯罪分，她一边搀扶着莫凡，一边朝乔楹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怎么会现在老师的房间还动手打伤了他？我要报警抓你！”

    乔楹如今求之不得，杏眸冷静自持的厉害，她朝何芊芊。

    【那你倒是快拿手机报警，把我抓走。】

    莫凡后悔的咬牙，他忍着剧痛，冷声。

    “芊芊，你先走吧，我自己会理她。”

    何芊芊以为莫凡不愿意麻烦她，格外有英雄怀的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以？老师，你放心，我一定会给你作证！”

    “芊芊？”

    走廊，男人富有磁的嗓音传过来。

    何芊芊连忙开，“亲的，我在这，需要理一事，很快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