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几分钟前才发生过的事，程月华明显刚刚抵达现场，怎么会对此了如指掌？

    “唉！”说到这，程月华明显枯槁几分。

    方才在听到晏孤尘的话后，他面容陡然变得古怪，那是一混杂了苦恼，惊愕，不敢置信，甚至还有恐惧的表。而且不仅仅是他，整个刚从青城博馆里来的一行人表如一辙，不得不要人到疑惑。

    “孤尘，来，你们先看看这个。”

    司天监几位和警一起凑过去，望着桌面上摊开的蓝古籍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晏孤尘犹豫着开：“如果没记错的话，夜行记是没有第十卷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说得好啊！”程月华一拍大：“问题就在这！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都知夜行记的第十卷是空白的，可是现在，它上边却现了字，还是关一书，再打开，就会凭空现的——字！”

    这么说着，程月华当场来了个现场演示。

    他将《夜行记》合上，等个几秒钟再打开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原本只有几行字的书页上已然现一行新字，和上边的古书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周围传来几声倒冷气。贾文宇更是直接倒退一步，神惊恐。

    他敢用社畜人生担保发誓，自己刚才绝对没看到这行字！

    “我刚刚看到的便是这行——晴之既戏，心怀惶急，未尝稍歇，旋而复戏。然后和你们一问，全都对上了！”

    晏孤尘一边听着，去看前边记录的字。

    越看，神越凝重。

    沉数秒后，司天监监正复而抬眸：“《夜行记》第十卷这些新现的文字，似乎同现实密不可分……难这本古书是在自动书写当正在发生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