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师哥。你得自己带一个唤醒，不然第三戏结束还得来找我一起戏。万一现什么突发变故，不好收场。”

    戏需要天生戏骨带领，戏不用，只要有唤醒且清楚知晓自己在戏里，就能自由离开。

    “戏曲《诡宅》开场——”拖的吆喝声逐渐远去。

    “他了什么？”贾文宇面惊愕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刚才趁着化妆离开后台的程月华又走了回来，脸上表相当庆幸。

    不是《邪祟》还是《诡宅》和《戏楼》，都是回还有过几篇，分别是《古祭》《神龛》《荒园古迹》等。

    靠在旁边等待的贾文宇压低声音：“怎么了，程老？”

    原晴之望着镜里的自己，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这是好事啊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昨晚那个梦残留的绪缘故, 这回戏，原晴之的心并没有第一回戏那般轻松雀跃，反倒有些心事重重。

    《夜行记》每卷剧都是一条连贯的线，每一篇背景故事各有不同，唯一有共同的，便是每篇必定会现或者提及到的本卷主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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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站在尸山血海里，把那些妄想成为他巫女的人全杀了，说……他只有一个巫女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仔细比对过，《邪祟》篇的改变，并没有影响到第一卷后面的剧。”

制咸鱼，但事实上只要不讲话，单看她的脸，还是很有迷惑。

    “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，有一些剧还是产生了细微的改变。”程月华：“在《荒园古迹》篇第三折戏最后一幕里，再次复苏的虞梦惊提到了武五。但我们也不确定提到的是不是她，因为虞梦惊只是用了代称，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”

    当初元项明戏，是在没有防备的况，自然不可能有唤醒，所以在《邪祟》的结尾，原晴之必须抓住他的手，另一只手抓着玲珑骰行带他戏。但现在不同，自我意识清醒戏相当于有准备的仗，多一个人带唤醒，就是多一份保障。

    因为戏曲本之间有联系，所以专家们担心《邪祟》的改变影响后文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元项明想了想，指着地上另一个箱：“不如就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接来便没再聊天了。昨晚原晴之睡得就不好，如今刚好趁着时间补觉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有事没事不要唤醒太久，容易戏。”

    原晴之看他拿起《邪祟》剧组里的师家玉佩，犹豫片刻：“这个也行，反正戏人看不到我们的唤醒，但记得一定随保好，别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