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伶娘去哪了, 又是谁教给你的这支舞？！”

    刘姬拼命摇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，愣是没吐半个字, 生生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望着地上人事不知的舞姬, 虞梦惊冷冷地开：“拖去，审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恭敬地应完声后, 掌事纸傀犹豫片刻：“楼主，这个舞娘的起手式，仆曾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就在昨天……她同伶娘小比舞时，伶娘小用的正是这招。她应当是学了伶娘小的，因为昨天时，这个舞娘的起手式还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，它久久没能听到回声。

    因为激和冒犯，纸傀已经被大人亲手决过一次，虽然再次被化，但也保留了上一任的记忆和临死前的惊惧，到底骨里濒死的畏惧还在，显得格外畏缩。

    特别是在涉及那位伶娘小的事上，它那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静默了足足有半烛香时间，掌事纸傀才敢抬。

    一阵风将戏台周围的帷幔起，台上早已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几人在走廊上飞速行走。因为要顾及霍星岩的伤势，所以速度并不是很快。

    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，但纸傀们显然冲着要命去的，伤相当之，若是再颠簸几，恐怕会加重伤势。

    元项明自知自己上带伤，在扛人上不了什么力，便语调飞快地指路：“前面还需要再拐一弯，绕过这座浮桥，才能看见。”

    在《戏楼》原著里，摘星楼为了戏祭仪式准备了数十载，早就将整栋大楼打造成铜墙铁。就连这个豁，都还是因为建筑本太过遵循学，误打误撞留来的。

    而且，它只能使用一次，没有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