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看到我被分尸的场面都不会怕，却会因为这事瑟瑟发抖吗，真可。”

    虞梦惊带她一起走这片光与影织的祭坛海。

    原本洁白无瑕的束，在男人的衣摆拂过后，瞬间染上了殷红的彩，从后望去，仿佛在雪地里走一条丽的血路。

    薛宅一夜过后，京城再也没有现过钟。

    一年只能产十株的珍贵品，全都被一个神秘买家重金买断。然后年复一年，就这样数着她离开的日，守着这些，保存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“再告诉小梨一件事吧。”

    望着脚一望无垠的红海，男人笑凑到她耳边，轻佻地开：“其实这些，我很早就看来了，但为什么一直没有问你呢？因为我并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你是否说谎，是否骗了我，是否记得过去的记忆。不在乎你是武五，雷柔，还是严梨，甚至就连你的现，是否只是一场心设计的谎言……通通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一切正如虞梦惊曾经说过的那样。

    只要原晴之留在他边，他什么都可以不追究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。

    “但既然要骗，就得骗到底吧。明明了承诺，却还妄想逃离。”

    直到这时，原晴之终于听懂了他的潜台词。

    这只喜在她面前歪猫猫可表的男人，陡然撕开了平和的表面，展恶鬼该有的，狰狞扭曲的里。

    这一刹那，漫天的寒冷席卷而来，她觉自己仿佛站在漫天大雪中，牙关都在打战。

    或许当年那个囚困他的方士并未说错。虞梦惊亲昵地贴向她的侧脸，仔细地受着少女的颤抖，红眸光溢彩。

    不再如何披着神明诡谲华的外，他本质上还是那只遇到一温便拽不放，只知晓掠夺和囚困的怪。

    “来吧，我的巫女。”他伸了手。

    我注定要锁住的蝴蝶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不能再等了。”

    戏台，程月华拍案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