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呀。”小原晴之煞有其事地了：“我今天一个午都在神祠这里练习祈神舞，没有看到有东西过来，你们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几位壮汉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只好作罢：“那好吧。”

    在这个年代，人们虽然野蛮，每次森林残杀的野兽可以染红半条小溪，但面对祭司这等神职人员，还是不敢造次的。

    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，原晴之松了气。

    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后，她重新掩上门，这次特地记得将里边的门闩拉好，这才回，贼那样踮起脚往上张望：“小哥哥，小哥哥，你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穿堂风经过，恰巧将神祠里从房梁上垂的白布条纷纷扬扬掀起。

    原晴之费力地拨开这些往她脸上招呼的布条，便听见动静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来？”

    少年清冷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一星半的困惑。这回听位置，已经不再刚才的那房梁，而是挪到了神祠天窗旁。遗憾的是，以原晴之现在的小胳膊小，同样没法看清那里。

    “不是小哥哥你自己说，你不能现在人前吗？”

    小女孩得意的表：“妈妈每次都夸小晴聪明记好，我记得可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我说了你就信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毕竟我们是朋友呀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朋友？”神明重复了一遍，底浮现困惑。

    “对呀对呀！”

    原晴之一阵如捣蒜。

    虽然一副看起来很熟练的模样，但事实上，因为特殊的半戏中人份，从小到大她的玩伴并不多。梨园里学戏的童生只有师哥一个，村里的孩童对她又敬又怕，仔细想来，这竟然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朋友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原晴之心底也生起几分张。

    她不自觉用手抓住自己的裙角，眸里带着几分期待。

    “你指我舞，我帮你引开他们，难我们现在还不能算朋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