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盯着黑衣染血剑闪寒光，明明屠了半边天的神佛，鲜血淌成河，尸填满了这座浩大的天，却依旧是满脸天真神无辜的清丽少年，心一寒意冒起，许久，才说，“你真是个疯，是我见过最可怕的疯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泉。

    赌徒都是疯狂的，他们从来不怀疑自己，信自己是对的，认定自己不会输。

    当然，他也有可能猜错。

    当时，刚屠神灭佛完了剑指漫天神的楚然淡然一笑，毫不在乎说。“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会输，况且……”

    这些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，和现在的楚然无关。但是不论是以后杀神灭佛屠平九天被称为疯的楚然，还是现在只是个金丹修为的苦病弱系少年楚然，想法都是一样的，要么不玩，要么就来玩个大的。

    ↑装的一手好，拯救了世界的楚然大大。

牌也必然要“生死不明”。世家行事，一贯是不给自己留后患。

    所以，楚然将这些事串在一起，就了一个很胆大的猜测。姜衡的失踪不简单，他在姜家的命牌一定现了问题，姜家人并不能真正判定他的生死，何时死亡。所以，他才会有这么一。

    楚然闻言，目光看着他，挑眉无所谓的笑了。

    说着，说着，楚然笑了，“真有趣，神佛要毁灭世界，疯却拯救了世界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对着姜泉狡黠一笑，“你们不是没有怀疑吗？”

    疯？他说，“我要不疯，早就死了。我要不疯，这世界，你们这些神佛妖手上的棋也早就死了。正是因为我这个疯，你们才活来了，这世界才得以拯救，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，他以一理所当然、天经地义的吻，说：“不疯不成佛，正是因为疯狂，所以世人才不会去怀疑。这个世界，本就是疯狂的啊！不疯，何以成佛？不癫狂，何以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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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普通的谎言容易被揭穿，越荒诞越不科学，反而越难以被揭穿。人心多疑，正是因为多疑，从而更好利用。

    而楚然，恰恰是一个疯狂的赌徒。

    很多年后，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时，楚然为自己编造的世暴。所有人都目瞪呆的看着他，一副被雷劈的不可置信梦幻。姜泉更是受到刺激一般，称呼他为疯，许久之后，才说，“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你就在算计一切了吗？你真是个可怕的疯，你就不怕谎言被揭穿吗？”

    不是意外还是人为，这些被判定为生死不明的姜家人的命牌必要销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