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想说“温文尔雅”，但是，是的，您看起来心非常健康，】除了可能遗传到了秃。

    【哦，相信我，我的基因当中没有秃这一，作为一名基因学家我向你保证。】他中笑，【剃光发是因为这样可以增我的神系超能力，很抱歉，能够阅读你的潜意识，正是这项能力的副作用。】

    艾彼咽了。

    【……我上一顿饭是什么来着？还有上上顿、银行卡密码是、不不不上顿饭！上顿饭是什么！】

    【恐怕垃圾意识并不能对我造成太大影响，艾彼。】x教授的声音穿透一切杂音，直达艾彼脑海，【你上顿饭是可乐汉堡，银行卡密码最好改一，我认识至少10个人是这串数字。】

    “请让我坦白的告诉你，这些都不是我特意搜寻的记忆，”x教授的声音突然从现实中传来，吓了艾彼一，“而是在我知到你的意识时，就作为你意识不可分割的一分成为了我的某一分。”

    艾彼和x教授默默对视了几秒，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要说愤怒也没有，更多的是一面对突如其来的单人份社会死亡的小尴尬。

    x教授缓解尴尬似的轻轻笑了笑：“声带里来的声音和脑海中的不太一样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抱歉但是，一直这么脑不会很累吗？”

    一个人的记忆要承载多少人的人生才会爆炸？艾彼不知，但穿越众多世界，她总觉得自己已经过了几辈了。连一开始的自己的格，都是非常努力才能记住的样。

    “我会说影响很大，也会说没有关系，所有这一切组成了现在的我。”他眨眨，“同时，我也会像你一样整理自己的思绪，不断地反思、改，抓住最重要的东西，也就是那些真正能带来改变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看起来有很多话要说，像一个大学教授准备娓娓来，也像一个学生好奇地准备探知。他们明明前一秒还是是陌生人，却因为超能力有了一很奇妙的联系。

    艾彼正琢磨要不要拉把椅，却被他的一句话惊得当场跪。

    “你的系统回档，是真正改变历史吗？”

    艾彼没想到系统会暴得这么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