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蝙蝠侠刻反思了自己的社方式，这次询问他采取了另一语气。

    比审问大概少了0001的压迫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艾彼突然涌起一阵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的冲动！于是她了一个最近非常习惯的、和嫌疑人见面时会第一时间的动作。

    她掏了警官证。

    哥谭警徽在灯光清晰闪亮，正大光明。

    “我来调查案件！”

    蝙蝠侠袭警没关系，反正她不会让他袭警成功的，但是蝙蝠侠不能不让她行调查，看看这里谁才是持证上岗吧！

    “有证不代表你的事合法。”蝙蝠侠收回在警证上的视线，语气严肃，却让人觉是在讽刺。

    他和哥谭警方的关系最近急转直，哥谭警局少数几个还能信任的人中并不包括她。因此，虽然他们互相都知对方是好人，却也非常容易在见面之时陷典型的囚徒困境。

    ——你这一刻想的，会不利于我吗？

    所以两人无法友好地打一声招呼，各自为安。

    艾彼对自己擅闯工厂的行为不评价，她收起证件，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布鲁斯·韦恩事了，你知吗？”

    艾彼本没想着要这么问，对方似乎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。

    蝙蝠侠看起来有些动容，而艾彼也有忐忑。

    布鲁斯·韦恩事的地远在天边，消息传来的时候，她当然是震惊的，但系统任务不会说谎。

    要么韦恩在短短一周的时间脱离了原先的重要，要么就是他其实没事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默认会和她一起保护目标的离线队友，艾彼想知他现在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现在是安全的还是于危险？”

    她语气有犹豫，像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在安自己一样有心虚，这更说明她对布鲁斯·韦恩的关心不掺杂任何其他。

    蝙蝠侠的线不再那么封，厚重的音轻声：“他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