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上传的关于艾彼的初步报中，蝙蝠侠给她的危险度标记为绿。

    他据自己所知的况，将这份报和超人之前上传的某疑似超能力者关联起来。

    超人评论新的条目：「看起来她的能力还在开发中。」

    不久后他又发一条：「一个潜力，希望你对她好 ：） 蝙蝠侠」

    哼，他几乎能想象超人捧着黑莓手机斟酌用词，又不想显得自己是在要求的样。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忍不住为别人说好话，哪怕那明明跟他没关系。

    蝙蝠侠清楚地知艾彼的培训还剩几天，他不会去问超人对潜力的定义是什么，但如果只是单纯评价她的工作的话，他会说她得好。

    艾彼确实得好，她的数又一次攒到了200的数值。

    培训很快就要结束了，她一直没能再找到机会私会面蝙蝠侠。蝙蝠车那奇异的轰鸣常常响起，可惜她却连尾气都赶不上新鲜的。

    在最后几天，她开始奉行“找不到的东西会自己到前”的玄学乐观主义，积极上班，寻求偶遇。

    白天加班，晚上无薪加班，除了蝙蝠侠都说好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艾彼在吃三明治的时候会思考这个城市。

    警察在哥谭通常是不事的。

    不论是你被抢了，还是你抢了别人——直到被蝙蝠侠打一顿，大概率都碰不上任何警察能有空闲。

    哥谭有600万人，犯罪率经常是全第一，警备力量却没有相应增加，因为哥谭的浮华表面，是虫蛀般的底层结构。

    不论是自上而，还是自而上，哥谭都没有力气去改变，她在不断失元气，在被攫取死亡前的最后一丝生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