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年纪已经不小了，蝙蝠侠，”戈登说，“如果你能注意到的话。”

    但万一，盔的耳朵真的有个尖耳朵呢？豹女好像就真的有尾。

    在哥谭警局，聪明人并不少见，有能力的人也有如过江之鲫，但愿意把这些聪明和能力用在正上的人，寥寥无几。

    艾彼这一刻才意识到，超人虽然说英语，但并不一定使用地球文字。

    “超级。”艾彼喃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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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戈登还记得，自己当年也是艾彼这样的愣青。

    对于毒藤女来说，植的植权于人权；对于极速者来说，一分钟是很、很充裕的时间。

    艾彼睛一亮：“什么功能？”

    就仿佛他们不遵循常理，但却又完全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像一直以来的那样，蝙蝠侠不对这问题作正面回答，但他还是某程度上回答了艾彼的问题。

    经常会有这样的时候，虽然她自己也算是有超能力，但这个世界的超级英雄们上常常有一她还不能理解的异化。

    “听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成为蝙蝠侠。”

    “你并不觉得自己是普通人中的一员，是不是？”艾彼问。

    披风将蝙蝠侠包裹成一个倒立的锥，宛如一个孤独的智者。

    其中也包括哥谭警局。

    ……艾彼捉摸不透这到底是不是蝙蝠侠式冷笑话。

    只要艾彼决定留，戈登就会对她发局邀请，分享他所知的，关于哥谭的一切秘密。

    他们的行事逻辑更加自我，更加独特。不是自私，而是有自己独特的三观。

    但他确实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如果他的耳朵只是装饰的话，那说明他还是个有浪漫主义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是普通人吧？”她不确定。

    戈登很好笑地看着他，似乎对他堂而皇之的现到不满，但又决定不对他行指责。他只是提醒蝙蝠侠，每一个成功圆满毕业的学员都会收到各大警局的任职邀请。

    到那时，艾彼就不再是蝙蝠侠圈的局外人了。

    艾彼笑眯眯的，仿佛笃定他一旦现就不会轻易离开。

    “希望。他的符号是希望。”蝙蝠侠纠正。

    艾彼了。

    她成了这个世界的普通人，反而离世界的本质更加遥远。

    ……是了，超级英雄们都是脱离常识的。

    盲目乐观。蝙蝠侠在心指摘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如果艾彼愿意留在哥谭发展，那么20年后，她的前途无可限量。

    “人们需要刺激事件、代表的节才会行动起来。一个像s一样的标志，是有必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