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逃脱不是他的错, 大都会爆炸也不是他的错。

    他只是无法像神明一样全知全能。

    艾彼还记得，当超人宣布建立政权的时候, 蝙蝠侠会退。

    以现在的况来看，他本应该是最支持正义联盟的人才对，为什么却在新的纲领黯然离场？

    除非, 他一开始就看穿了那个未来的走向……

    他既了解自己的敌人, 也了解自己的伙伴。

    艾彼受到了一否定，虽然她还什么都没跟蝙蝠侠说。他没有和正义联盟走上同一条路, 这对于艾彼来说本来是一件好事, 她就是为了这份“保险”而来的。

    但她突然产生一毫不理智的冲动。为了蝙蝠侠, 以及像蝙蝠侠一样的人，这个世界难不该变得更好吗？一个不需要好人牺牲就能打击犯罪的世界，一个凡人不用成为神明的世界，一个如果蝙蝠侠愿意，他可以卸盔甲的世界……

    艾彼闭了闭。

    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。

    她应该专注小丑的事，一切都还来得及。等到这件事完成，她也许可以去正义联盟看看，他们的力量是否能支撑住一个新的世界。

    “我这里有一些关于小丑的报。”她说，把这些报会引发的连锁反应隐掉，只提及小丑当的暗中动作，“我可以保证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她拿一个密封文件袋，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蝙蝠侠收了，但他看艾彼的言又止，于是用神询问她还有没有补充。

    艾彼看了看他飞扬起的披风，只说了一句话：“风变大了，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看完报后，他会有更多东西想要问她的。

    隔天，艾彼收到了自己的成绩单，各项打分都于优秀区间，只有团队合作神略微受到质疑。

    她坦然接受了。考官要是能看到蝙蝠侠是怎么对她的，肯定会给她满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