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终于懂了，却还是会错事。

    虽然人间，却越来越被视作遥不可及的神，他拯救地球的次数越多，人们距离他就越远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喜悦与苦涩同时织，但更多的，是前的人赋予他的定与理。

    他把警帽在掌心中仔细拭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不是最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然后双手环捧，将警帽轻轻压在她的发丝之上。

    “但当你保护弱者，我会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当他说这句话，不知怎的，膛中的动前所未有的鼓噪起来，仿佛他立了一个绝不可以破除的誓言，而他的心，对这份庄重难以承载。

    那双向来稳定的手在收回时突然犹豫起来，他看着帽檐的那对睛，发现自己正在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心，仿佛那里面突然被填满了自己不认识的东西。

    什么人会不了解自己的心呢？

    即便说去，也只会得到人们的嘲笑吧。超人这么想着，屏息凝神，压心中的疑问，用最后的意志力飞走了。

    红披风被空气撩起的柔和挲声，在一个极致的加速中消失。

    艾彼着帽，礼服的衣摆却受到引般向上飞扬。天空是安静广阔的，没有被超人的音爆声扰动。

    和超人相比，艾彼的心可以说无比磊落清晰。

    她每一次遇到他，都会更加定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历史的发展是由英雄所引领的，华盛顿街随可见的雕像写满了过往英雄们的一件件伟业。

    但英雄的成果，是由人民维护的。那些阅读历史、参观雕塑的孩们，他们之中也许没有人会成为英雄，但他们知正义来之不易。

    他们本就不是独自前行。

    只是。

    艾彼停离开的脚步，再次望向了已经失去超人影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