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失败了几次？”他沉声问。

    艾彼在质问保持了冷静，但是眸轻颤，了她的不安：“7次。”

    “7次。”他带着的嘲讽意味重复。

    艾彼不明白，他为什么不是表示谢，而是觉得她们的行为很可笑，直到他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7次，还不明白吗，只有杀了小丑，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。”

    他不像是在对艾彼解释，更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艾彼嘴微动，却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再你们徒劳无功的尝试了。”他微微垂眸，神却像傲的天神。天光乍开，照在他的背脊上，黑发挡住了太，让艾彼只能看到他怜悯的神。

    “小丑已经死了，正义终于被恰到好的行使，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也许。

    但死掉的不只是他。

    艾彼低颅，像是凡人在神明面前忏悔，但超人清晰地听到她柔和而纯粹的声音，不包一退意。

    “杀掉小丑的时候，你是什么觉？”

    超人因为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。

    “痛快。”

    半晌，他回答。

    “还有后悔。”

    艾彼抬起了，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，都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“后悔为什么，我没有早那么。”

    他在艾彼明亮的睛中，看到自己的倒影，毫无变化，却面目全非。

    艾彼轻声地问：“一恐惧都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超人的手指针刺般轻颤了一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，又为什么恰好能问到这个问题，但他的比他的言语更加诚实。

    艾彼没有错过这个迹象。他的恐惧与茫然无措都化成了时间的沙，消失于手指之间，连倾诉都已经无法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