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在毁灭世界的路上，却像是去游。

    沿着他的脚步，小丑女哈莉鬼鬼祟祟，像在低成本谍战动作片似的弯腰低。

    距离他们抵达军事海港还有三公里。

    艾彼一一倒退时间，找到了他们行路线上最适合行暗杀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快，你这蠢货！要是耽误了这场约会，咱们就看不到蝙蝠侠哭哭啼啼的样了！”

    他大声说笑着，没有人知他的指责是不是真心。

    就连和他相多年的哈莉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我好累，j先生。”哈莉着气说。

    “你好累？”小丑沉着脸回过，突然反手给了她一掌，“永远、不许、说这个词！在这样的宏图伟业面前，没有人！没有人可以说累！”

    “j先生……”哈莉捂着脸。随着计划的行，小丑的绪越来越多变，哈莉不明白他在想什么，但他渐渐比终末期的瘾君还要疯狂。

    “哈莉，哈莉，”小丑又柔似地叹息，“你要明白这件事之后……个好女孩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当然，j先生。哈莉想。只希望你在完成这个计划后心能变得好，就好了。

    目镜被调到适当的焦距, 视野聚焦在绿发男人的。

    艾彼的读档暂时收回了【附弹】，她现在只能凭借自己的手和一把新买的狙击枪来行暗杀。

    狙击一向不是她的，就算枪线、风速、落全计算好了, 对于她来说, 结果也包很大的运气成分。

    但随着视野收束，她有生以来第一次, 到自己达到了“心如澄镜”的击境界。

    她什么都没有想，心却隐约有他已经是个死人的觉。

    板机轻撞，一颗弹准确无误地穿过绿发男人的额。

    哈莉爆发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艾彼从静中呼过来，开始能意识到心脏的鼓动。

    她成功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