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 艾彼终于在复健时间走到最外侧的大门。

    孤独堡垒虽然没有什么生活气息, 但非常安全、宁静，完全不像是于风雪之中。

    超人带着猩红的睛，缓缓降落。

    孤独堡垒的访客应该很少, 就像它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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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蝙蝠侠上前一步，拦住超人去路。

    阿卡姆病院的问询室固无比。

    他被狠狠甩开了。

    审讯桌前的蝙蝠侠在突如其来的响中转。

    因为它是为了像小丑这样的罪犯准备的。

    在这里呆着，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在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艾彼抱住膝盖, 坐了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超人没有使用视线，但蝙蝠侠却依然觉得自己正在被烈火灼烧。

    不可以是他，不可以是超人。

    但今天，破坏了整面墙的，却是一个英雄。

    他是他们之中最好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他朋友的最后一个亲人，超人与人类的最后一联系。

    机人招待客人并不熟练，多数时间只能对艾彼提的要求作回应，而无法未雨绸缪。

    但他不能让超人就这样杀死凶手。也许德与理支持一个人同态复仇，但真正的结果是，他变成了另一个凶手。

室。

    里面有很多区域，放着和其他英雄有关的纪念品，尤其以蝙蝠侠的最多。还有一个“和超人关系最好的记者”克拉克·肯特的专用访谈室，艾彼看着剪报上的证件照, 觉得他很熟。

    当她看到外面的景象，才有了北极的实。

    环绕台的数万块屏幕犹如滔天浪, 每一个画面都是世界各地实时发生的事件, 数量如此庞大，只会让人目不暇接, 但超人却能够在此关注人类全。

    那是玛莎，一个他又没能拯救的玛莎。

    超人还收养了一些外星生, 它们之中的很多对于人类来说非常危险，氪星机人会分别告诉她危险等级。

    超人骤然扭。

    “我知，但是——”

    但艾彼现在什么都记不清。

    他当然同样愤怒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阻止我？仍然？！”

    还是系统会记得在她脑海里提醒。

    在无法离开维生舱生存的现在, 这里是唯一了解外界的方式。

    小丑的脖被暴力压在墙上。

    他死死盯着小丑，却是对蝙蝠侠说话：“你知他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但他却还能声，嘶哑的声音从咙泻：“嘛这么严肃？我只是在大都会上演了一场没有障法的型术，人类最喜看这神奇的东西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直到艾彼超人的监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