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了什么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真是。”

    烟彩字蹦，一些数作为奖励袋，虽然都是虚拟的，但艾彼还是觉得有成就的。

    艾彼想了想，自从自己开始穿越后，确实对游戏兴趣大减，刺激的关卡全都变成现实，有些就没那么好玩了。

    在钢铁侠曝光真的发布会前，托尼曾在斯塔克企业闹很大动静，艾彼不知他的难过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。

    听他的声音，好想他比艾彼想的要伤心一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级富二代才会有的烦恼啊！

    她接过托尼递来的果酒。

    “现在你必须要跟我签保密协议了。没有其他人——除了你、我、斯塔克公司的应急小组，没有任何人知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告诉我？”她吃惊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四岁的时候就设计自己的电路板了。”

    托尼靠着垫，随意地说：“游戏设计者绞尽脑地设计关卡，但世界上有那么多未解之谜，嘛不去玩真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不过她还是回忆了一自己原先的想法来回答：“嗯……大家就只是想验一嘛，不用那么多时间就可以很多不同的事，也不用那么多钱。”

    他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托尼发现了艾彼看他的神，便嘲笑：“对吧，你也觉得这么很傻吧？我才、我才几岁？我是说，如果我活到120岁的话我能有至少四个媲钢铁侠的发明，而他们这就想把我丢开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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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这是一什么觉吗？”托尼有醉了，开始侧躺，“钱就好像法一样，我动动嘴就有了。”

    艾彼眨眨，消化着这个信息。

    托尼转过来，突兀地说：“我杀了看着我大的一个叔叔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喜玩游戏？那你小时候都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总是显得很不认真，那她就得听得认真一。

    艾彼叹了气，觉自己和托尼本谈不来。

    “钱，钱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。”托尼一酒，“你知我有个公司吧？我说停止制造武的时候，价大跌，那群人就全都针对我；我说我是钢铁侠，价大涨，他们又都开始阿谀奉承我。”

    男人托着脑袋，有些放空自己，神不知看向哪里：“他们叫我金的鹅。”

    托尼用手在腹比划：“他们想把我的最后一颗刨来，然后随便让我死掉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所有人都在看着我！”托尼攥拳，抓狂地锤，“我甚至、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件事！我倒底对了没有？我是不是应该一个更好的人？谁会想杀我，在这件事之后？”

    “哇哦。”艾彼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