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看着视线刻的墓志铭：一位母亲安眠于此。

    “如果她还活着，她绝不希望你这事。”

    超人被他气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再也没机会向她告状了，而这是谁的错呢？布鲁斯？”

    蝙蝠侠缄无言。

    布鲁斯的沉默使超人终于冷静来。

    他愿意再次和蝙蝠侠对话。

    “杀一个小丑可以拯救千千万万, 为什么你看不到这一？”

    空旷的郊野上没有风，但超人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有些时候，放弃一个人也可以拯救千千万万, ”布鲁斯看向超人, “但你会那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能说大理。”超人不甘心地说。

    布鲁斯摇摇：“生命不能放在天平两端，你心里是知的。”

    超人像是被他说服了, 看了他一会。

    但随即，他哈哈大笑起来：“蝙蝠侠，难，你以为在我心中，小丑竟然能和其他人平等吗？”

    他像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一样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小丑甚至还不如地上的一只蚂蚁, 一野草！你竟然将他和其他人相提并论, 你不觉得是你对生命价值的衡量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不衡量生命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告诉我，你为他默哀过吗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仿佛不相信他竟然能问这句话，但超人会告诉他为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的不衡量, 与绝对的平等有什么差别？绝对的平等就是相对的不平等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再回避问题了, 布鲁斯，这个世界每一天都在问我们：你希望谁活着？你能接受谁死去？我们必须给答案, 否则它会一直问去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低，看向墓地。

    “我不到。如果我给答案，那么总有一天, 当我没有把握住机会时, 我会安自己，‘这一个是可以放弃的’, 但事实并非如此。我需要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态, 我必须每一次都全力以赴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, 沉默的换成了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