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艾彼持公开自己的容貌，她认为这样才能够表现超人军的信心。

    如果所有超人军都不敢公开样貌，一定会有人误以为他们在惧怕什么。

    所以，原来超人一直都很担心。

    然后她慢慢反应过来，他一开始，说了什么健康监测的事？

    “什么监测？我的上有健康监测？”

    超人愣了一，放握着她肩膀的手臂，很明显地制自己保持冷静地说：“是啊，健康监测，在你瞭望塔的救生舱后就一直有。”

    艾彼皱了皱眉，但绪平稳。

    “你监视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超人很快回，“是医疗仓自动赋予的，一个月后会自行分解的纳米监测仪。因为治疗舱的预后效果不一定很完。”

    他的冷静保持得并不是很好，但不是因为撒谎或者害怕，而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在不同的角度会产生不同的理解。

    他的本意是好的，但没有意识到并非人人都不在意被监测。

    氪星医疗仓在北极时一直只为他自己服务，在艾彼使用后，他意识到可以将它改造成能够帮助所有族的设备。

    但医疗仓对其他族的生理仍然需要学习，对于每一个族的医治结果，它都需要持续地行监控，来更新自己的理解。

    超人愿意为此歉，但这件事确实发生得太巧了。

    他们正秘密计划要行对哥谭的压制，艾彼就在哥谭受了伤，而且很快就没有了踪迹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某个丧心病狂的暴徒绑架了她，那她是为什么会在哥谭事呢？

    这个问题曾经在他心里一闪即逝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，她就在自己前，一切都没事了。

    他也到了他承诺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把哥谭收了，”超人说，“我们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他向艾彼分享喜悦。

    艾彼看了他一会，心像黄油一样化了，也向他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他说“我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