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瑟那双人工翡翠一样的绿睛审视着她，嘴角笑了笑：“你是怎么到的？”

、能、大方、得，简直就是艾彼会欣赏的人的模板，可惜在两人见面之前，艾彼就和他有了龃龉。

    卢瑟轻笑一声，避开了她的睛：“哼，你最好小心一。”

    如果他愿意使用这个把柄，大可直接报告给超人，哪怕他不相信超人会直接放弃艾彼，也能挑动舆论。

    但艾彼丝毫没有慌里慌张，她再次反问：“我？让蝙蝠侠跑了？”

    卢瑟的立场到底站在哪里？作为一名商人，他掺合这件事到底能得到什么好？超人的政府不可能为他攫取财富，想要名声，也几乎是十赌九输。

    他几乎就是在说艾彼是个通风报信的间谍了。

    “我又没错任何事？”

    这就是为什么他和正义联盟格格不，哪怕他们坐到一起。

    虽然她也可以拿标准的礼貌来对待卢瑟，但何必呢，反正卢瑟也不喜她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知，那他一定早就知。”艾彼无所谓地说，甚至有余裕踩一捧一。

    “到什么？”艾彼疑惑得看着他。

    现在，反而是艾彼对他产生了好奇。

    卢瑟整理了一自己的领带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你提前去了哥谭，而且没有对此行任何解释。在哥谭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引你，那就是蝙蝠侠。你的失踪时间，和蝙蝠侠逃跑的时间可是十分吻合。”

    这算什么问题，艾彼一时失语。

    卢瑟的神微微向后，仿佛在察看有没有偷窥者。

    “你让蝙蝠侠跑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
    艾彼的终端提醒她还有另一场超人军的会议，她得把刚刚超人对神盾局的决定转达给所有超人军成员，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。

    但卢瑟并没有生气，而是好奇地问：“你不害怕？”

    他到底想什么？

    卢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：“现在，我知了这件事，你觉得，超人知不知？”

    艾彼从他的睛里看不到理想。

    一般人面对这指控，以及显然暗了某隐秘意思的话语，即便没有过任何错事，也会不自禁开始反思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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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件工作并不那么容易，她不应该在瞭望塔耽误时间了。

    他要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他没有像你一样来跟我谈谈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艾彼向前微倾，盯着他的睛。

    唔，其实艾彼怀疑他不喜任何人。

    “在面对超人的时候这么理直气壮。”

    而如果他是为了正义联盟来警告艾彼不要吃里扒外，他的语气又这么模棱两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