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登不不慢地燃一烟, 将打火机收回袋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知他在哪？”

    他走到天台边，和超人一起俯视着即将苏醒的城市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朋友，也是战友。”超人说。

    “但我可不知他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戈登局吐了一烟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，这对哥谭有好。”超人劝。

    有人在用蝙蝠侠的名义行集会，就像所有政变的伊始一样, 他是他们的神领袖, 而超人希望能在最初就把这无端冒的火苗掐灭。

    他们需要一场谈话，蝙蝠侠不能再这样一意孤行去，他们的斗争只会让坏人得利。

    戈登局夹着烟摊了摊手：“我看不好在哪里，况且, 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超人垂目划过他的：“你没有撒谎。”

    戈登掸了掸烟。

    “但你在隐瞒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戈登的动作突兀地停, 他抬起看向超人，看向这个能决定他生死的人。

    超人怜悯地说：“我希望你不要帮助一个通缉犯, 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警方发布的逮捕令上才叫通缉犯，所以我不同意你的看法。”他针对超人的越权说。

    但超人依然怜悯地看着他：“你应该同意，因为你的肺有大量影, 我想癌症已经扩散了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气：“我很抱歉, 戈登局。”

    戈登这次真的愣住了，他静止了足足三分钟, 才动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, 你以为这会让我退缩？”他掉指间的烟, 手掌变成握拳，“这只给了我更多勇气！”

    他瞪着没有落地的神明。超人并没有被怒，只是平淡地说：“也许吧，但请想想你生命中最在乎的是什么，不要让自己后悔。更重要的是，不要让你的女儿后悔她没有好好陪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