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教授陷了沉思，他余光中看到桌面的记号笔没有拧上笔盖，就把它们拿过来，轻轻拧。这是久的教学工作导致的条件反，他不需要思考，手指自己就会动起来。

    超人抿着嘴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有基诺沙，查尔斯有变人学校，但相对于整个世界来说，这些都是‘偏居一隅’，是自我设限。除了你以外，超人，没有人可以帮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超人冷然地说。

    他的一句话中包了太多信息，包括他不再指望x教授的帮助、以及变人依然需要在这场战争中尽心尽力，这些万磁王一听就懂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境依然没有得到大规模改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积木、人格，只能搭建，不能来改变。我磨练讲课的技巧，准备课件、了解学生们的喜好，我是那个推动他们的人，是那个塑造他们模样的人，但他们依然是他们，是那些我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孩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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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是老师，教书育人。想要凭借自己的思想与去改变坐在这间教室里的孩们，包括他们的父母、他们的邻居。我这件事30年了，难我不是最想改变别人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超人的目光微微晃动。

    他掷地有声地说：“不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万磁王看着x教授，想知他接来会怎么应对。

    x教授垂了眸，万磁王看着超人。

    他抬看向超人，询问地看着他：“难不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他把记号笔放回桌上，椅开回超人面前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试图改变别人。”x教授低声说。

    “我知，我会想办法的。”超人承诺。

    “既然教授没有办法，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。”超人冷声说，“接来会有对九蛇的围剿。变人力消灭世界公敌，人们的态度一定会对你们有所改善的。如果况顺利，我的政权也会一步扩张，大都会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封闭的。”

    万磁王陈述事实般说，x教授和超人都看向他。

    万磁王：“我曾经追杀纳粹、报复普通人，但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也明白这并非人的问题，而是人本的问题。你不过是个联盟的首脑，又能怎么？”

    河边树，孩们拍球追逐打闹的声音传来，光过窗边，却没有拂去灰尘。

    x教授像是在说自己，也像是在说面前的人：“我想要的就只是我想要的，再怎么有普世价值，也不是其他人想要的。我不能随意给别人坏的东西，也不能随意给别人好的东西，因为他们是独立的个，他们有权拒绝‘被给予’。”

    他转要离开，万磁王却在此时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