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到一半，托尼就被艾彼捂住嘴。

    然后，她打了他一枪。

    发现他本没事后，她继续收拾用过的。

    艾彼上手，拿起手术刀，很不专业地快速划了一刀。

    托尼瞪大了睛！

    艾彼弯腰微笑：“所以，要记得保密。”

    艾彼就真的枪了他一弹。

    “就跟那些国家首脑说，想延寿命就不能打仗呗。”

    这样重复了几次之后，艾彼用最后一枪结束了这场手术。

    小笨手把垃圾桶递过来。

    一台x光机从天板降落来，黑白的屏幕实时显示着画面。

    但托尼还没叹完，他继续说：“你知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用全财产……”

    托尼眨眨他糖的睛。

    他倏然躺，仿佛整个心都放松了来，艾彼吓了一，还以为他事了，连忙看了他两。

    艾彼靠在旁边的柜上，有趣地问：“正义联盟的生技术还不成熟。况且，这类东西虽然可以造福人类，但要怎么结束战争？”

    托尼对于这事也是有过很多思考的。

    他只能看见艾彼拿着镊，直接拨开隙，夹走了一个弹片。

    “法？”托尼恍然大悟，法是不需要、也无法解释的，“这就是为什么钢骨小说受伤了就能见到你！”

。”

    但是，什么觉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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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艾彼收回手，把医疗垃圾打了个结，扔给小笨手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艾彼斩钉截铁的回复他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被划成一片一片的，也没有血如注一片惨象，他的膛光洁如初，甚至比手术之前状态更好了。

    托尼的肋骨之间，靠近心脏的位置，几个小小的亮片如星般分散在画面里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也有类似的东西，”托尼找补，“斯塔克工业的纳米技术研发成功后，应用到医疗领域，大概也会是这样的效果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托尼还没来得及问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想过要当上帝？”托尼躺在手术台上如梦似幻地说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们要是卖这‘东西’，就算没有投资也不会缺钱的。正义联盟没想过用生技术诱导世界和平吗？”

    “家，拍一x光。”

    他停止供应武，各大战场的战争烈度应该就能小一。他提供清洁能源，因为资源掠夺而产生的争斗应该就能又少一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什么！”托尼一恢复人自由，就坐起来捂住自己的膛。

    他立刻全都不能动了。

    他侧过，一手垫着脑袋看她。

    艾彼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