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对于蝙蝠侠来说不是。”艾彼回复，“她可以这么对我们，我们也可以这么对蝙蝠侠。”

    他的心中开始升起疑虑。

    女武士冷冰冰地答：“这完全取决于你们。”

    在超人军对超人唯命是从的现今，她甚至更像是“超人的代言人”。

    “我们至少知了，她确实是刺客联盟派来的，这毋庸置疑。”艾彼思索，“但是蝙蝠侠知不知这件事呢？如果他们已经结盟，那这就说明刺客联盟并不听从蝙蝠侠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超人愣了一，走到她边。

    艾彼走到床边轻松地坐，看向灯光的刺客：“蝙蝠侠一直没有动作，看来是有人急了。如果他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，他就会不攻自破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死了……谁会是一个我？”艾彼缓慢地说，逐渐意识到什么，“你们有没有对我这个位置的备用人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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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说任何报，都不可能再回刺客联盟了！”

    蝙蝠侠并不像他以为得那么正义，他也有自己的问题要解决，他们于天平的两端，都还在打磨自己的砝码。

    “量锁定，她的状态不会有任何变化。”艾彼对超人说，“先这样放着吧，有需要的时候再理。”

    至少在外人看来，她只是一个超人军的代言者，正义联盟与普通人之间的桥梁。

    “算是有，监控小队和我的亲卫队……难他们之中有蝙蝠侠的人？”

    她对超人微笑：“我们只需要正确的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相比其他人来说，艾彼更像一个超人军树立起来的靶，既没有大的超能力，又不肩负无可替代的职责。

    超人松开了一动不动的刺客的手臂，对艾彼说：“把她当作人质也没有任何价值，刺客联盟的死士全是弃。”

    她的死亡会影响什么呢？

    艾彼开说：“如果我们放你回去呢？你就可以得到解药之类的，是不是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把她送去审讯吧，一个小时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这句话，超人的心有一块石突然消解了。

    超人赞同地：“但是，刺客联盟为什么要杀你？虽然你比较容易被刺杀，但是你的死亡又不会改变局势？”

    艾彼抬起睛看向超人：“蝙蝠侠的阵营，也不是铁板一块。”

    她再次开了一枪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，”艾彼说，“这完全取决于我们。”

    超人犹豫地看了看女武士，与其这样，他不觉得蝙蝠侠会为了一个影武者受到挟制。

    女武士的神闪动，说明她说对了。

    艾彼笑了笑：“难你想让我们就这样放你回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