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是在什么？这么能打败蝙蝠侠？】系统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艾彼则很明白：【这是言论控制。所有关于蝙蝠侠的信息都从纸面上消失，所有网络与言谈都被监控，几年后，人们就会忘记蝙蝠侠的存在。】

    到那时，蝙蝠侠就只能被迫孤军奋战，或者直接消失于历史河之中。

    这就是为什么她没有在4年后的大都会图书馆里看到任何关于蝙蝠侠的容，他被抹杀了，所有新生儿都不会知他的存在，甚至连传说都不会有。

    这招起看似慌，实际上釜底薪。蝙蝠侠已经有演变成反抗超人符号的趋势，提前删除蝙蝠侠，就等于杜绝了人们依靠一个符号凝聚在一起的可能。

    没有领袖，各地反对者就都必须从新发展，但在他们还没有发育成足够有影响力的团的时候，超人就已经把他们打消了。

    【假如蝙蝠侠还愿意回来当韦恩总裁，我估计超人也是会迎的。】艾彼比喻。

    【搞不懂。】系统直白地表达困惑，【为什么实力差距这么悬殊，你们还没胜利，我觉得主线任务早该成功了。】

    它现在都会和艾彼主动谈论主线任务了，不过艾彼反而不像以前一样会揪着它找线索。

    她盯着【心理治疗】那四个字看了一会，不由自主地说：“还早呢。”

    一新的树枝生了来，全世界的人都看到蝙蝠侠对抗了超人，在超人展霸权的这一刻，他也同样声势鼎沸，只不过是以一无声的方式。

    她必须加快自己改造正义联盟的脚步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有很多重要的事还没有。”艾彼在会议上翻开计划书，“有些地方宣布自己已经破产，甚至需要施粥救济；有些地方有隐形歧视，不把工作提供给从未工作过的人；有些地方生育率大幅降，生育保险却涨船……”

    她抬起看向众人：“这一切都意味着一件事，整个世界的经济况都开始混，而且总趋势是不断降。”

    艾彼没什么表地汇报着，众人却觉到她上的严肃。

    “可我们能什么呢？”闪电侠懵懂地说。